“司总让你去哪里?”她问。
他拿出一个信封:“你看看里面的信。”
司俊风不以为然,她信不信,是她的事,他的话已经说完了。
这几天的功夫,她已成功取得了送奶工的信任,得以完成今天的金蝉脱壳。
她打开了从监控资料里截取的证据,视频里,三表叔的确频繁出入机要室。
司俊风不屑的挑眉:“妈,这就是叔公们不厚道了,姑父对姑姑那么好,现在姑妈有钱了,就要把人给踢了。”
其实祁雪纯脑子里已经有了轮廓,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佐证而已。
“你是警察?”莱昂问。
“尤娜要离开A市,不,是要出国,上午十点半的飞机!”
“他的律师在帮他办理保释手续。”白唐接话。
祁雪纯不禁唇角抿笑,他还真是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嘛。
这话没毛病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这样吧,你先跟俊风谈,我们之后再谈。”说着,他竟然起身出去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这样的话并不多,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,蒋文除了对她的钱,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,其他都漠不关心。
她穿的是软底拖鞋,保姆和管家没听到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