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？”严妍问，还那么反常的，找到公司来了。

程奕鸣略微沉默：“感情的事谁管得了？”

“你呢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清洁员爬出来站直身体，与祁雪纯四目相对。

“祁警官你别误会，”孙瑜赶紧说道，“我们跟毛勇的死没关系……”

不由分说，他将她推进车内后排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严妍微愣，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开，没防备撞上程奕鸣的眼神。

严妍愕然：“为什么？”

她穿过走廊到了大厅，正巧瞧见程奕鸣带着助理朝这边走来。

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，她的脑子里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

“说人家是渣男，”她真是好笑：“你不对着渣男标准评判一下自己吗？”

“司俊风，那天晚上谢谢你。”稍顿，她又说：“但这段时间，你在我身边出现的几率有点儿太多了。”

然而，走进来的，却是齐茉茉。

祁雪纯侧身躲开，没注意脚下一滑，咚咚咚冬瓜似的滚下了楼梯。

美丽温柔的夜晚，才刚刚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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