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现场，的确是两匹马撞过的样子。

“妍妍。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她。

“随便你说，你都敢瘸了，我还不敢负责任吗！”

是于思睿打电话来了。

“至于程奕鸣对于思睿……你可能要给他一点时间，于思睿毕竟是他的初恋，没那么容易放下的。但他既然选择了你，足够表明他的态度了。”

“严小姐是不是，”又有别的亲戚问，“严小姐结婚了吗，有没有男朋友？”

程父轻哼，“奕鸣就这一点好吗？”

余下的话音，被他尽数吞入了唇中。

“程总说这个是您落在他车上的。”

“你不是不舒服吗？”露茜问。

“我不需要你可怜。”他一口回绝。

严妍有点懵：“他是投资方……”

严妍的确感到一种疲惫的虚脱，但她坐不住了，“他人呢？”

他扶着沙发要站起身来，她不说，他自己去问。

怎么也没想到，她会主动来找他。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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