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，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，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“还有祁警官破不了的案子？”一个声音淡淡传来。

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程申儿抹了一把泪水，“妍姐，你真好。你可以真的当我的姐姐吗？”

管家点头，随即下楼。她以为自己没喝醉，其实是酒精还没发酵而已。

兴许申儿已经睡了，等明天，她去申儿家看一看。“我根本没找着什么胶囊，我只是推测有这么一回事，所以随便找了一颗胶囊唬他。”祁雪纯低下脑袋。

至于其他的事，可以慢慢来。“从现有的证据来看，袁子欣的嫌疑是最大的。”阿斯只能实话实说。

贾小姐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，“我知道是他……一定是他，好早我曾经见过他一次……”严妍不禁抹汗，程奕鸣来的真不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