鲫鱼汤,芹菜炒鱿鱼,白灼菜心,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,装在黑色的陶土盘子里,称不上多么精致,但坐在这抬头就可以看见满天繁星的院子里慢慢的吃,无人打扰,洛小夕突然想到,如果可以就这样和苏亦承到天荒地老,该有多好?
全天下姓陆的人何其多?康瑞城恨得过来?他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?
苏亦承:“……”
沈越川往沙发上一靠,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:“我们准备得也已经够久了。三个人,我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康瑞城。他打简安的主意,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!不过话说回来,咱们得速度点解决这货,我还没娶到老婆呢!”
陆薄言表面上不动声色,实际上手劲非常大,哪怕是穆司爵那种狠角色被他这样攥着,也早就蹙眉了。
陆薄言看着渐渐远去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好几,却始终没有伸出去。
哎喂,还真的和她有关?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她第一次这样凶苏亦承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他的伤口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,“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,嗯?”
洛小夕像见到了救星一样,整个人往Candy身上倒过去:“送我回去,别让任何人跟着。”
“睡着了。”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,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。
苏简安扬了扬手:“看见有老奶奶卖这个,买了两串。”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“你不要,不要走。”洛小夕抽着气把他的手攥得那样紧,她那么害怕他会离开,“求你,不要走。”
“……”好像也对。
“简安,”唐玉兰的声音传来,“你们在外面呢吧?我刚刚打你们家里的固话,徐伯说你们出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