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力硬着头皮摇了摇头：“真的没有。整个拍卖的过程中，许小姐只是顾着出价，根本没有动手机，所以她不可能联系陆薄言的人。如果非得说有，也只有拍卖会结束后，她和沈越川说了几句话。”在一般人看来，这样的环境也许太过于死气沉沉。

所以，她才刚有动作就有人“哎呀”了一声：“芸芸，你躲到桌子底下去干嘛？掉东西了吗？”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不是穆司爵，她知道警察查到的“真相”只是表象。

这家餐厅由一座老洋房改造而来，工业风的灯盏透出暖黄|色的光，光芒洒在院子的小路上，有几分复古的情怀。仔细回忆，昨晚他睡着后的时间，好像是空白的，他就像根本没有度过这段时间一样。

她的神情，一如多年前在街头偶然被康瑞城救了的时候，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和依赖。“我靠！”

许佑宁是他亲手锻造出来的，她的脾气、性格、行事作风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许佑宁还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她的语气越来越犹豫，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动失败，他就知道，许佑宁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。东方的天空泛白的时候，穆司爵起身吃了几片安眠药，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
别人看不出来，但她清楚明白得很，沈越川是故意让她输的，他在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呢！挂了电话后，康瑞城无奈又抱歉的看着许佑宁：“我要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