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:“陆薄言,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?”
“嘶!痛!”
回房间时路过客厅,他看见了茶几上搁着的烟和打火机,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,抽了根烟又吹了会风才回房间。
包括陆薄言说的爱她。
苏简安眼睛突然一亮:“陆薄言,我们试试逃生路线好不好?看看能不能顺利从这里逃出去!我带着你!”
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苏简安签收了白茶花,果然又在花朵间找到了一张卡片,依然是昨天那龙飞凤舞十足霸道的字迹。
鲜红的,还没来得及干的血迹,不可能是她的。
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
男人了解的点点头,笑笑走了。
最糟糕的是,山路盘错,她虽然勉强认得下山的路,但下山的方向在哪儿她并不知道。
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意思啊?”
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,说感觉像睡在云端,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。
“一开始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圈子的黑暗和规矩,你不会害怕。”苏亦承说。
第一次,她以为自己只是搬来这里住两年。而现在,这里已经是她的家。
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