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你手机也没接。”萧芸芸拉着她继续问。那个号码又接连发来几张照片，唐甜甜点开，不外乎是顾衫的照片。

照片上没有拍到苏雪莉的脸，苏雪莉随手翻了翻，算是看过了。“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，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，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，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，甚至，是终生的。”

念念和诺诺的小脸也凑到画面里，几个小孩争先恐后地跟萧芸芸展示自己的成果，屏幕都快盛不下他们的笑声了。萧芸芸把这些正正经经的话听在耳朵里，她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。

“没事，就是有点感冒。”唐甜甜定了定神，“主任，这件事和威尔斯没有关系。”

“我什么也没干过。”男人立刻坐了回去。“你先把门打开。”

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同赶到，他们同时听到了门内传来唐甜甜的声音，“威尔斯，是我。”艾米莉咬着牙想，那些没用的手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