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没有出声。
“子吟……”他稳了稳神,但刚说出这两个字,便察觉怀中人儿要走。
“您好,展太太,我是新A日报的记者,我的同事钱记者曾经采访过您。”
“如果你应允她一些东西呢?”
但她不想放过,他们的不搭不理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怒气。
她会一直都记得,在她与过去诀别的时候,他的这份陪伴。
“我只是想着,我毕竟是程太太,丢着喝醉的程先生不太合适,所以过来看一眼。”
“还好吧,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,“其实我更想知道,家里对这件事什么态度。”
顿了一下,她才继续说道:“太奶奶说员工住老板家太久,会引起其他员工的不满,她给你在公司附近安排了一个住处。”
子吟没出声,只管继续哭。
他没说话。
“那个叫子吟的今晚还住家里,”程木樱说道,“我刚才瞧见了,程子同特意让保姆给她做巧克力派。”
“不准再还给我,否则我继续。”
“焦先生,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,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,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,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?”
符媛儿这才明白,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这话说的,好像符媛儿多喜欢冤枉她似的。